第(1/3)页 莫立人忍住喷笑,努力保持面上沉稳。 听赵禹这么说来,三个大国确实挺惨,尤其南桑损失最为惨重。 “不是,那你慌啥?你龙元那地儿甜宝去过了,估计也懒得再去一回,只要你们不找事,她压根懒得理你们。” 赵禹苦笑,“可不是?就是明白得有点晚。” 这种事儿,他明白没用,还得皇上明白才成。 这次回去,他定要好好劝劝皇上。 不然龙元也得完。 真得完。 “行了,别想那些有的没的,来,继续喝酒!”莫立人招呼,酒坛子碰酒坛子。 刚才赵禹数了三大国,独独漏下西陵没提。 彼此算是心知肚明了。 运船舱房。 闫长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,右腿断骨处已经被人接上了,绑上了夹板,没有任由他变成残废。 他呆呆望着上方帐顶,耳边是航船破浪的清晰声响,甲板上人走动时的脚步声就像踏在他耳边,夹杂着人声喁喁,笑声一阵阵。 他就这么看着,听着,眼睛麻木睁着,酸涩了涨疼了也没有闭上。 一旦闭上了,脑海里那些惨烈场景就会不断浮现,比断腿上的疼更让他折磨。 呆怔中,隔壁有声传来。 “我真没事儿,甜宝,我伤的是肩,不是腿,让我上去玩玩不行?” “我能走,我真能走!别抱!艹,望白,把我放下!” “诶唷诶唷!嘶!伤口疼!甜宝,望白把我颠着了!我想揍他,你让他别还手!” 另一名伤员,与他一墙之隔。 那边极热闹,即便只有白彧一个人在说话,他也能轻易想像出那边情景。 手段狠辣的少女定面无表情站在一旁,看着冷淡又冷漠,可是她的眼睛,定是十分纵容的,柔和的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