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顿了下,他又语重心长,“白彧不会就此收手,空儿,我们必须赶在他下次出手之前,打下中原!铲除杀殿!否则,将惶惶不可终日。皇祖父年纪大了,死不足惜。但你还年轻,又是我南桑仅剩血脉,你一定得活着,成为中原霸主!这是皇祖父唯一的心愿了。” 闫长空低头,眼睛无力闭上,“孙儿定不敢辜负皇祖父期望。” 是不敢。 不是不会。 苏九霓死了,那个少女,两年前死在海里。 而他的路早就定好了,只能往前,不能回头。 …… 十一月,冬仲。 清晨尤其冷,白彧裹好冬衣,准备出门奔去徒北村时,收到了南桑递来的密信。 将密信看完,随手焚毁,唇角轻勾,讥诮轻蔑,“那个老匹夫,以为我不知道杀的是区区替身,嗤!且让他得意。我留他性命,就是要让他亲眼看着南桑如何覆灭,他南桑皇室血脉又是如何断绝。” 说罢负手出门,“绘影,我收藏的甜酒酿拿上了吗?” 绘影跟在他身侧,恭谨应声,“回主上,甜酒酿已经放在马车后厢,带了两坛子。” “望鹊楼前年淘了坛甜酒陈酿,藏在三楼居室床底下,你去偷来。” 绘影,“是。” 白彧满意了,钻上马车。 人刚坐好,门帘就内再次掀开,一道魁梧身影挤了进来,“启程,去徒北村!” 白彧嘴角抽了抽,“……老头子,你今天当真要过去?” 白奎斜眼,“怎么?你老子我见不得人?你也就仗着我是你爹,省了一顿揍!” “是我通知你回来的,消息还早了望鹊楼两天到你手里。” “别解释,你这充其量叫做亡羊补牢未为晚,算是将功折过,一开始你是准备拦截望鹊楼消息的吧?” 白彧轻咳一声,撇开头。 白奎那叫一个舒坦。 第(2/3)页